林衍伸手,毫不留情,相當用力擰了一把。
好痛。我說斂哥人怎么不見了,居然跑到了妄爺床上。顧安久嚎叫了一聲,一臉不可置信,他是有夢游癥嗎?怎么能從隔壁跑這么遠?
林衍:他這是棄暗投明。
顧安久:不對,他這是珠胎暗結(jié)。
實在有些吵,蘇斂有些煩躁地皺起眉心,想要避開噪音。腦袋往旁邊的脖頸處埋進去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輕輕蹭了蹭。
偏偏被子上那條手臂還配合上移,伸手揉了揉他的發(fā)頂安撫。
林衍顧安久:
是他們瞎了還是瞎了,兩個直男怎會如此,這應該是同流合污還是狼狽為奸。
你們倆在那兒逼逼什么呢?池妄閉著眼睛緩了一會兒,不耐煩地出聲。
聽到聲音,顧安久遲鈍反應過來,說明來意:啊,是網(wǎng)吧有人鬧事。帶頭的說五分鐘你要不出現(xiàn),就要砸場子。要不是聽起來很嚴重,我也不會大半夜來打擾你和斂哥的一夜春宵。
這回好像終于用對了成語,語文沒白學。
滾你的一夜春宵。池妄抹了把臉,慢吞吞坐起身,我現(xiàn)在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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