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妄按著他的手,低聲調(diào)侃:你想怎么瘋?滿場撒歡還是抱著人哭?
都可能,怕不怕?蘇斂狠狠閉了一下眼,把那股酸澀壓了回去。
酷哥發(fā)酒瘋,我怕死了。池妄挪開酒杯,放到自己面前,那就別喝了,他們在玩游戲,你要不要一起?
蘇斂吐了口氣,好像今晚格外好說話:好啊。
斂哥也來嗎?我們在玩石頭剪子布,輸?shù)暮染啤n櫚簿脹_他伸出一個拳頭,胡亂在面前晃來晃去。
濃重的心情被攪亂,蘇斂彎了彎嘴角:你們鬧了半天,最后選了這么幼稚的游戲?
林衍撐著下巴,解釋說:最簡單的游戲就是最殘酷的戰(zhàn)局,沒什么毛病。
手指仍然捏著玻璃杯,霧氣散了,只剩下一手的水,蘇斂無語笑了笑。
池妄勾著他的肩膀晃了晃,把他從那股悲傷里拽出來,扔進(jìn)這夜市的吵鬧里:來,小蘇老師,決戰(zhàn)到天亮。
蘇斂側(cè)頭,余光看著池妄纖長的睫毛,隨意伸手出了個剪刀。
對面恰好是石頭,輸了,得罰酒。
于是伸手碰酒,蘇斂感覺手背被溫?zé)岬恼菩陌。赝龘屵^去,貼著他耳朵說:我替你喝。
他說話的時候,帶著酒味的氣息就掃了過來,蘇斂慢了一秒,等反應(yīng)過來,杯子已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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