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斂真的聽話沒動,就任憑他這樣扣著,感覺剛才那一聲還纏在耳尖兒上,很是熟悉。
好像是他的池哥在叫他,聽話,他會聽的。
見旁邊人一動不動,池妄樂了:突然這么乖啊。
蘇斂輕輕地點頭,反手抓住了他滾燙的指尖,整個人控制不住往旁邊倒,好像失去了支撐,搖搖欲墜。
顧安久誒了一聲,驚訝道:斂哥真醉了?他自己悄咪的喝了幾瓶?
池妄伸手勾住人往懷里帶,壓在肩膀上,安撫地拍了拍:我都說了他酒量不好,你們還懟著人灌。
不是,酒不都被你喝了么?顧安久覺得好冤,仰著胖臉叫屈。
林衍看了眼時間,提醒道:那撤么?蘇斂家住得遠,送回去也得好一陣。
撤字還沒說出口,被人打斷。
帥哥們,點歌嗎?十塊錢一首。旁邊一掛著吉他的男人探出身子,彎腰問,點一首吧,不貴的。
蘇斂從懷抱中抬起眼,伸手去夠他的話筒,低聲說:我要唱。
池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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