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恍惚間,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消失了,只剩下一個十七歲的少年。
坐在吵鬧又帶著生活氣的大排檔里,腿上放著吉他,微微垂眸,眉眼里收斂了以往的散漫狂妄,盛著無盡的溫柔繾綣。
這樣的池妄,他從未見過。
好半天,顧安久才回過神來:不是,這歌詞怎么聽著這么傷感啊,斂哥是不是想起前任了?
怕觸碰逆鱗,林衍小心翼翼說:喝多了是容易上感情,很正常。
唱完了,謝謝。蘇斂把話筒遞回去,意識恍惚,默默垂了眼。
聽到旁邊的議論,池妄感覺心臟輕輕被扎了一下,不是很疼,但是難受。
他摸不清當(dāng)下是什么情緒,只是覺得心情被那首歌牽動,也有些堵得慌。
蘇斂也沒說話,默默又喝了一杯酒。酒勁上頭,仿佛剛才強(qiáng)撐的清明已經(jīng)全部擊碎,只剩下恍惚。
他坐在原地,一動不動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回家嗎?我送你。池妄輕輕吐了口氣,低聲問。
蘇斂緩緩搖頭,視線模糊幾分又清醒:不想回去,想看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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