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斂面無表情把他的腦袋挪回去:.什么都沒有。
哦,我不信,你腦子里肯定閃過了奇怪的東西。
都說了沒有,愛信不信。
兩人你來我往斗嘴了幾句,不知道誰沒說話,氣氛安靜了一秒。
蘇斂嘆了口氣,自我檢討:我是不是一個很難伺候的人,說話不好聽,不體貼不溫柔,渾身帶刺,見誰就扎。
但你嘴硬心軟,心地善良。什么都不肯說,卻偷偷的做很多事情。小蘇老師,老實說,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,第一回來學(xué)校就給我?guī)юB(yǎng)生糊?
想到過往,池妄微微揚起嘴角,總覺得從以往的細(xì)枝末節(jié)里,好像可以窺探出一些端倪。
蘇斂臉紅了一瞬,低聲辯解道:怎么可能,少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他蒙頭把睡袋拉到下巴的位置,迅速閉上眼,一副與世隔絕的高冷:我睡了,晚安。
又害羞,酷哥的臉皮就是薄。
自從明了自己的心意后,就再沒跟蘇斂同床共枕過。此刻心境截然不同,池妄了無睡意,盯著人就挪不開眼。
帳篷里視線昏暗,只能看到一點很模糊的輪廓,他的指尖很輕地劃過蘇斂的臉頰,生怕驚動人,又落在柔軟的發(fā)絲上,細(xì)碎的頭發(fā)繞上指尖。
睡著了倒是挺乖,一動不動,只是很平靜地傳出淡淡的呼吸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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