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斂手掌用力,把人往下壓了壓:先隨便揍一頓解解氣?
語氣輕飄飄的,跟討論今晚吃火鍋還是串串一樣的隨意,但手上力度不減。
被牢牢控制,顧安久渾身一抖,方才的硬氣蕩然無存。
他求助地看向池妄:妄爺,看在我們倆多年兄弟的份上,管管你老婆嗷,我說錯(cuò)話了,管管你心上人,幫我求求情。
救不了,等死吧,我雖然臉皮厚,但小蘇老師最討厭人家在背后碎嘴。池妄越說也越覺得心虛,莫名跟小胖子有了共克時(shí)艱的悲壯,這樣吧,我們換種方式。
這一次,一定要讓顧安久成功軟著陸。
有了參照,如果真的不幸掉馬,也可以請求蘇斂按照同等標(biāo)準(zhǔn)懲罰自己。
啊,救人救己兩相安。
蘇斂回頭看他:你有什么想法?
池妄拎出那把二胡,往沙發(fā)邊上一放:二泉映月會吧?
顧安久迷茫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斬釘截鐵地應(yīng)道:會,二胡必學(xué)。
嗯,你就蹲在地上,一邊拉二泉映月,一邊懺悔,直到小蘇老師說停為止。池妄溫和地笑了笑,摸出手機(jī)打開攝影模式,不打不罵,對你夠溫柔了吧?
蘇斂差點(diǎn)兒沒憋住笑出聲,心說真夠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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