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一次變故,又會有誰忍心再次提起,傷人心呢。
他抬頭看向池妄,那個少年沒了平時那股狂妄和囂張,愣愣地站在原地,盯著宋嘉詞出神。
池妄喃喃自語:一開始就不該選天臺,我到底怎么想的。
池妄,他會沒事的,不是你的錯。蘇斂啞著聲音安慰,但每個字說出來,都很是蒼白。
大概是從這一刻開始,池妄就開始陷入自責(zé),是他讓宋嘉詞去了樓下,才有了一切變故的發(fā)生。
就像自己把爸爸的死因歸咎于生日一樣,給自己上了沉重的心理枷鎖,夜夜反復(fù)折磨自己。
所以在天臺上遇到自己,池妄才會那么擔(dān)心一個陌生人在眼前再次出現(xiàn)悲劇。
蘇斂后知后覺的明白,初次見面透露出的溫柔,都是往日的苦難一點一點換來的。
他不知道池妄性格的重大轉(zhuǎn)變,這是不是其中一個因素,但必定這件事情的發(fā)生,成為了心里很大的一部分難以釋懷的心里創(chuàng)傷。
一切的一切,那些陳年無法解釋的謎題,好像都有了原因。
要是早知道池妄抓著頭發(fā),還在不停埋怨自己。
蘇斂半蹲在地上,垂眼看上手上的手表,他無法確定這個手表還能再用幾次,也不知道能夠回溯的時間有多長。
但悲劇就發(fā)生在眼前,他不得不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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