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身體猛的一震。
鳳驚羽緩緩的松開右手,撐著身體優(yōu)雅的坐了起來。
掀開被褥,腳步有些虛浮的站了起來。
走到桌子邊上,替自己倒了一杯茶,慢條斯理的抿一口,“所以,怎么還不走?”
男人僵在原地,垂在身側(cè)的一雙拳頭緊了又松,松了又緊,最后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。
他輕嘆了一口氣,緩步走到了鳳驚羽的對面,坐下了。
鳳驚羽沒有看他,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,遞了過去:“算起來,大半年前,我們就見過了。”
鳳驚羽抬眸,正眼看著對面的男人。
他不是別人,正是當(dāng)初在五臺山躲躲藏藏的那個師傅。
垂在身側(cè)的拳頭驟然緊握,鳳驚羽眼神里面閃過復(fù)雜的情緒,“是么,父皇?”
父皇二字如同一記悶錘,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胸口。
沒錯,坐在鳳驚羽面前的男人不是旁人,正是十幾年前跟隨母妃重病離世的太上皇鳳奕寒。
當(dāng)初別人都以為他死了,甚至還大操大辦,將他送入皇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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