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淺初是在腦子一片混沌的情況下被帶到了四方閣。路上傅白開車,她坐在后座,唐一心不停地在副駕駛座上扯著話題,但氣氛仍是尷尬。
她的余光瞥見傅白好幾次因為從鏡子里看她而差點忘了剎車,而她始終沒有和傅白直接對視,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。
四方閣里聚集了許多大學(xué)的好友,眾人見他們?nèi)齻€前后走進來,都心照不宣地互相看著。大家都知道喬淺初和傅白的關(guān)系,簡直是模范情侶,沒想到說吹就吹了,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個情況……
喬淺初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,假裝沒有聽見周圍的議論聲,但心思幾經(jīng)變換,洶涌不停。
他真的回來了……沒有任何通知,和他一貫的作風(fēng)一樣,直接闖進她的世界。
“大鋼琴家,你不夠意思??!”一個滿臉痘痘的男人站了起來,“混得那么好也不帶帶兄弟?好不容易開個歡迎會居然還遲到了?罰酒罰酒!”
傅白一向不喜歡多說,沒有接話,只是有些發(fā)愣地看著對面坐著的喬淺初,悶不做聲地喝了杯罰酒。
唐一心訕訕地在喬淺初身邊坐下,壓低聲音道:“這事兒真不能怪我啊……我手機沒電了,想通知你也來不及啊!再說了,他一路都盯著我的動作,傅白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?他就想自己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你看他平時有多討厭接觸外人,現(xiàn)在為了你……”
“是啊,”喬淺初打斷了她,揮了揮手,“我知道?!?br>
他一向是能夠觸及她心底最柔軟的存在。明明是敏感而沉默的孩子,干凈得像一張白紙,但為了她甘愿走進這個世界的污濁。
“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是不是說明你還在乎他?”唐一心仔細觀察著喬淺初的眼神,想從中看見些什么。
喬淺初沉默了幾秒,搖了搖頭。
“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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