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做到?”楊槐白眉皺起,寒聲道:“做不到,我們就恩斷義絕。”
“師父……”楊偉真的哭了,師父話說到這個份上,他還能怎樣,只得咬碎牙齒痛心疾首的表態(tài),“我能?!?br>
“那就好,為了表示你的誠意,來,叫一聲師叔?!?br>
“師父!”楊偉眼睛通紅,搖搖欲墜。
“哎!楊門主,瞧你,把徒弟逼成這樣,何必呢!得給年輕人一個緩沖的過程?!?br>
楊槐大搖其頭:“瞧瞧,年紀相仿,做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!”
“師父,我不舒服,暫且告退?!?br>
楊偉抓著疼痛欲裂的心口,踉蹌著跑遠了。
蕭可貌似憂心忡忡,“這孩子不會想不開吧!”
楊白鷺撲哧一笑,自己這個年輕師父老氣橫秋的模樣,真是太搞了。
楊槐搖頭道:“不會的,練武首先就是練就堅毅的品格,如果這點事兒都承受不了,注定難成大器,根本不配做我楊家拳的首徒?!?br>
“那就好。我告辭了。”蕭可拱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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