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廣龍聲淚俱下。
過去的幾個小時里,他實在是嚇壞了。
首先是蕭可恐怖的戰(zhàn)力,其次是他的話和手段。
那一句“死永遠都是最輕的懲罰”,每次回想起來,都是心神巨顫。
那一根藏在脊柱里,只有x光才能看到的毫針,手術倒是可以取出,很簡單,拿掉一塊椎骨,換成人造鈦合金的。
為什么醫(yī)生口中如此簡單的事兒,聽起來卻是如此的毛骨悚然。
那根毫針會讓他不定期的產生陣痛,痛起來,生不如死。
魏廣龍到了這個年齡,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命,其他都是狗屁。
于是乎,就有了這般卑躬屈膝跪地求饒的一幕。
好在關上了門,封鎖了消息,他覺得只要面前的蕭強不說,就沒人知道。
“你差點用槍干掉我,居然還想讓我高抬貴手?你也是出來混的,難道你沒聽過有句話叫做成王敗寇?”
“聽過,我敗了,我心甘情愿接受懲罰。”
“懲罰已經開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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