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聞其詳。”蕭可掏著耳朵,漫不經(jīng)心。
“金虎,給我廢了他!”冷謙怒吼。
“上門女婿,就是男人的恥辱,居然還不尊敬長輩,我今天就要替天行……”
一個(gè)扣著墨鏡,掛著大金鏈子,咬著牙簽的光頭男人拽拽的出來,后面呼啦啦一幫小弟。
但他還沒說完,就被一名小弟拉住了,那小弟聲音顫抖:“老大,這人有點(diǎn)面熟?!?br>
金虎身子一震。
蕭可一眼認(rèn)出,竟是那個(gè)白驍雇傭過的金鏈子。
這就是冷謙的底氣?
蕭可笑了,抱拳道:“原來你叫金虎哥??!失敬失敬?!?br>
金虎頓時(shí)雙腿打顫,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。
為什么!為什么又是這個(gè)瘟神!
冷謙急了:“金虎,還愣著干什么,弄他,兩條胳膊一條腿,十萬塊?!?br>
蕭可挖著耳朵,多么熟悉的臺(tái)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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