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騙他的。”這一句,是蕭可對(duì)阮阿魚的耳語。
隨著蕭可身子挨近,當(dāng)那股熱氣襲來,阮阿魚感覺,自己耳朵上的汗毛一根根豎起,身子也跟著緊繃起來。
同時(shí),腦袋也是暈乎的。
以至于,差點(diǎn)都沒聽清蕭可的話。
“你哪里騙他了?分明給了藥方,還有那個(gè)藥引子?!?br>
阮阿魚瞪圓眼眸,一臉不解。
蕭可笑了笑:“阿魚,你忘了我還用了針灸?”
“?。∧銢]有告訴他怎么針灸!”阮阿魚頓時(shí)面露喜色。
“還有,藥引子,也是我騙他的。”
阮阿魚笑得更開心了,“利欲熏心的老頭兒,還真是人傻錢多。不過海哥,你為什么說要用錦鱗蚺的膽做藥引子?”
蕭可敲了敲腦袋,眉頭越皺越緊,臉色越來越白。
“海哥,你怎么了?”
“我為什么要提錦鱗蚺?好像是我需要的東西,可是,”蕭可痛苦的甩了甩頭,“實(shí)在想不起,需要它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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