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應(yīng)了?”蕭可看著他問。
“什么?”金正桓明知故問。
蕭可搖頭:“你兒子死有余辜,你想步他后塵?”
“你威脅我?”
“我從不威脅人,我也沒有威脅過你的兒子?!?br>
金正桓渾身發(fā)抖,這小子還說不威脅人!自己兒子因?yàn)楦麨閿?,已?jīng)變成一具死尸,甚至連死因都無法確定,這還不是威脅?
“我的兒子已經(jīng)死了,這難道還不夠?”金正桓有些委屈的說道。
他真的很憋屈,哪怕在他們國內(nèi),能夠讓他受委屈的,都不超過十個(gè)人。
“不夠?!笔捒衫淅涞溃骸叭绻冶灰鲁谴驍。瑫?huì)是什么后果?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那是肯定的吧!所以,成王敗寇,現(xiàn)在我說了算。”
“你要樂天藥業(yè),不是我一個(gè)人說了算?!苯鹫搁_始使用緩兵之計(jì)。
“那好??!改日我親自登門接收,看誰不答應(yīng)?!?br>
在絕對(duì)的實(shí)力面前,緩兵之計(jì)屁用沒有。
“那我掃榻以待,靜候大駕光臨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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