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萬盧布,二十五元一張面值。
厚厚一小沓,不久就被這廝散的精光,絕對的一個傻逼諾維奇一個。
什么概念?
可以買到一大桶高純度酸牛奶,可以買到一大袋面包。
跟在彭三后面的康姆斯基有一種想揍人的沖動,敗家子見過,但特么就沒見過這么敗家的玩意。
對此,彭三一無所覺。
早些年讀書的時候,他跟白秋意一起到過東北邊境,那時候,遇到的毛子,一個個趾高氣揚,打心眼里看不起穿黃大衣的他們。
沒辦法,人家一個個穿的都是皮草,甚至還有意大利進口的高檔貨,而他們,連東北皮草都穿不起,裹著厚而笨重的黃大衣,帶著綠色老棉帽,腳上踩著以前軍訓發(fā)的黃球鞋,要多寒酸有多寒酸。
現(xiàn)在好了,每丟一張錢,就能感受到一種仰望上帝的目光,要多爽有多爽。
當然,也有很多看白癡的目光,但彭三這廝直接就忽略了那些目光。
忽然,前方有人擋住了去路。
不是因為到處扔錢引來了什么不開眼的混混,跟著十幾個烏克蘭大兵,誰特么敢不開眼找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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