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。我們明明占盡了優(yōu)勢,為什么要這么做?以我們持有的頭寸規(guī)模和市場上對英鎊的惶恐,我們完全可以得到更多的利潤?!?br>
我是個掛。
英國脫離歐共體是一個正確的選擇,隨著英鎊貶值,英國經(jīng)濟將會很快復(fù)蘇,所以,我們現(xiàn)在不跑路,后面就沒機會了。
現(xiàn)在,我們可以趁著英國人惶恐的時候出貨還賣給英國人一個好,順便壟斷一點工業(yè)技術(shù)帶回去再發(fā)。
這么說肯定不行。
沈建南考慮了一下,才開口道。
“其實只有幾個字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物極必反,盛極而衰?!?br>
這兩個成語的意思,只要華國人一聽就明白。
但對于其娜.卡諾斯基和尤利婭.西多羅夫來說,她們可以聽懂沈建南說的每一個單詞,不過在這些單詞組成成語后,就完全聽不懂了。
一種智商上被人碾壓的感覺,令兩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話,只能呆呆看著沈建南,等著他繼續(xù)解釋。
“第一點,沒有任何人能夠決定一個國家貨幣的價格。我們雖然持有大量的英鎊,但對于英鎊以萬萬億為單位的貨幣總量,依舊是杯水車薪。對吧?”
“而我們之所以能夠?qū)⒂㈡^打到這個價格,是因為我們持有的頭寸規(guī)模最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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