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出于吊橋效應(yīng),或許又是其他的什么,但在這一刻,鐘小鑫只感覺心跳的特別快。
特別是,林銘的手掌觸及她櫻桃般的嘴唇時(shí),仿佛有一道閃電掠過,從肌膚表面直擊心靈深處。
鐘小鑫從小到大都沒有和男子有過肌膚之親,這一下頓時(shí)傻了眼。
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,她呆呆看著林銘把球形法器拆解開來。
此刻,她只覺得林銘的動(dòng)作瀟灑又飄逸,世間無雙之帥。
不行,自己必須得說話……鐘小鑫揪住衣衫下擺,輕咬下唇。
“林銘公子,你這是用的什么手法?”
“沒什么,就是鑄造師常用的手段而已?!绷帚憯[擺手。
“沒看出來,原來你還是鑄造師?!毖鄣拙`放異彩,鐘小鑫由衷的為林銘感到高興,“那就有福了,在天元州,鑄造師享有最尊崇的地位?!?br>
“這還有什么講究的嗎?”林銘問。
“很不一樣的,就拿這艘渡船來說,其實(shí)也是鑄造師完成的,只不過是一個(gè)部件,一個(gè)部件把陣法師的整體設(shè)計(jì)布局完成。而且厲害的鑄造傳承中,常常都是自己能夠布陣的,這樣的鑄造師堪稱千里挑一,是任何一個(gè)大勢(shì)力都渴望拉攏的座上賓?!?br>
“那我豈不是還蠻吃香的?”林銘微微一笑,充滿了親和力。
“屁話,你當(dāng)玄鑄一脈是吃素的嗎?”旁邊傳來白塵海沒好氣的笑罵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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