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也言語一句,然后咬著牙鼓著腮幫子,直勾勾凝視著前方。
他的視線中囊括了林銘,小家伙,還有白塵海。
眼睛中帶著一絲絲血色,顯然得知了徒子徒孫的全部死亡,老人心中相當(dāng)難以承受。
在這種心情不好的時候,很多事情便會被放大。
尤其是那件事情涉及你畢生所做之事!
肖也的眼神只透露出來一個意思。
要一個說法!
于是,白塵海給了他說法:
“若是我玄宗玄鑄一脈的掌令者都算不上在鑄造一脈出師,那這天下間還有多少人能夠算得上是鑄造師?”
肖也皺起眉頭,看起來皺紋更多臉色更兇,但卻不再是那副隨時都要火山噴發(fā)的模樣。
“玄宗的玄鑄一脈早在數(shù)百年前已經(jīng)離開玄宗,這一點(diǎn)天元洲人盡皆知?!?br>
“那是以前,不是現(xiàn)在?!卑讐m海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。
“可有憑證?”肖也說。
白塵海向林銘遞出一個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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