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沾上了血跡。
不過,也正是這樣,他們在這天繼續(xù)在山里停留時,沒有一個不長眼的土匪敢在這個時候沖上來觸霉頭。
“怎么樣了?”一回來就迅速換了身衣服的傅墨言,朝著正在帳篷外熬藥的孫太醫(yī)問去,“小親王的燒退了嗎?”
“暫時控制住了?!?br>
“那就好。”傅墨言說著,就撩開帳篷朝里走去。
帳篷里的崔邵陽,一見傅墨言回來,就忙不迭的朝他喊道,“墨言,你趕緊過來勸勸賢哥兒,讓他把粥喝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傅墨言看了眼崔邵陽手里幾乎沒有動過的米粥,又朝著靠著軟枕一臉蒼白的武成賢看去,“賢哥你為什么不喝粥?”
“不想喝。”武成賢看在傅墨言道,“小舅舅,我難受?!?br>
“難受就更要把粥喝了,這樣才能好的更快?!闭f著,傅墨言就從崔邵陽的手里接過碗勺,朝著武成賢喂了過去。
武成賢強忍著不適勉強喝了幾口。
可就在他們以為喝了粥就會沒事了的時候,武賢一個干嘔,把剛剛喝下去的粥給吐出來了不說,還吐出了一地的酸水。
“嗚……我不是故意的?!蔽涑少t的眼里瞬間含著一包淚水,原本蒼白的小臉也顯得更加慘白了起來。
傅墨言忙把碗勺放到一邊,朝著武成賢安慰道,“沒事沒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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