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您再試試其它的？”
“或者我重新給你去做？”
十秒過去了。
三十秒過去了。
足足一分鐘過去了。
九歌才挪開看向周飛的目光，她將筷子擺放到桌面上。
這一刻。
心里的情緒翻江蹈海。
“這菜，是你做的嗎？”
是你做的嗎？
那聲音夾著太多太多的情緒，聽得周飛有些不明所以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(cuò)覺，他總感覺九歌這次說話的語氣，比起第一次回答時(shí)，要溫柔了許多。
那雙眼睛就這么直直地盯著周飛看，眼里有探究，有審視，有數(shù)不盡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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