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還沒分家,每一年工分分下來的錢都是放在王招娣那里,所以他這也相當于是花了兩個哥哥的錢。
他們明面上不說什么,但兩個嫂子對他的態(tài)度明顯就已經(jīng)不算好,那么多年前咋出去換做是誰都得心疼。
所以他想去縣里來回的路費就要自己想辦法。
可他還沒成家,王招娣平時就很少會給他錢,他自己也存不住,兜里有個幾毛錢就忍不去想去買煙,所以辦法想來想去都是只能把主意放在村子到鎮(zhèn)上的這一段路。
葉青青不知道自己不過是想去趟縣里就又被何大力找到機會盯上。
她這會正盤算著手上的這點錢到底買些什么更好一點,布票她手上已經(jīng)不多。
再想給自己買件衣服或是褲子已經(jīng)不太現(xiàn)實,至于毛線要用多少布票她也不太清楚。
不過她聽說縣城里也有黑市,有人專門倒賣各種票,實在不行她就花點高價。
馬上就要入冬,天氣一天比一天冷,原主的破棉襖穿在身上半點用處都沒用,寒風一點也擋不住,再不給自己織一件肥大的毛衣,她就真的要被凍死了。
葉青青將要用到的錢和票全都用手絹包著,放在了空間里。
對于這個時代的縣城她心里其實還是有點期待的,畢竟吳翠花他們一提起縣里語氣就是格外的期待,弄得她都會下意識的認為那是一個很高大上的地方。
沒有鬧鐘的年代想要清晨四五點鐘起來只能全憑感覺,葉青青只慶幸前段時間一直貪黑起早的搓苞米,讓她養(yǎng)成了早起的生物鐘。
她起來時外面的天還沒亮,她輕手輕腳的洗臉刷牙,又把厚實的棉衣套在了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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