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鉞不答,只是反問:“那兩個遺種的本源符文你帶來了嗎?”
鄭宛如猶豫了一下,還是道:“就在我的空間法器里。”
“那就現(xiàn)在吧!”程鉞從椅子上站起了身。
鄭宛如有些錯愕的看著他,她本以為程鉞這貨就算答應(yīng)履約,也會找各種借口再拖延一段時日呢。
程鉞斜睨著她,冷笑道:“實話告訴你,我根本沒打算賴賬,之前只是因為閉關(guān)耽擱了而已,你們四方拍賣行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實在是令人心寒的很!我方才那副做派,只是想告訴你和你背后的人,不要逼我,逼急了我,我說不定還真裝大爺賴你們的賬了!”
聽了程鉞這番話,鄭宛如慚愧的垂下了臻首。
“把你這身皮換了再來見我,披甲按劍,你是來討伐我的嗎?”程鉞面色不悅的一甩袍袖,轉(zhuǎn)過屏風(fēng)不見了蹤影。
好半天之后,徐管事才大著膽子湊到鄭宛如跟前,試探著問:“小姐,咱們是不是……?”
“走吧!”
鄭宛如嘆了口氣,當(dāng)先出了花廳,回自己暫住的地方換衣服去了。
一個時辰后,恢復(fù)女裝的鄭宛如帶著徐管事再次登門求見。
程鉞哪都沒去,鄭宛如和徐管事離去后,他又從屏風(fēng)后面繞了出來,坐在了花廳的主位上。
“官人,讓不讓他們進來?”昭玉子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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