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既定,程鉞當(dāng)即便展開了行動,先是悄無聲息的降落在汴京城外三十里處,而后和南宮魅扮作行商夫婦模樣潛入了汴京城里,路上一番打聽,尋到了二王子姬赫的府邸門前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這里大晉二王子的府邸,不是什么閑雜人等都可以靠近的!”
程鉞和南宮魅剛剛走到跟前,一個衣著華麗,戴著小帽的仆人就上前趕人了。
程鉞和南宮魅對視了一眼,表情都有點(diǎn)無奈。
這年頭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太多了,一個不注意,就得受這種東西的氣。
好在程鉞從來都不是個喜歡忍氣吞聲的人,他自矜身份,沒有跟這狗眼看人低的惡仆動手的意思,只是吐氣開聲,用音波功大吼了一聲!
“姬赫,老朋友來了還不出來迎接?!”
程鉞表面上是沖府邸里喊話,首當(dāng)其沖的卻是那惡仆,雖然作為二王子府的一員,這惡仆還是有兩下子的,修為達(dá)到了厚積境二重,但是面對程鉞這等妙法境強(qiáng)者的音波功,耐受力還是很不夠看,登時就七竅流血,一翻白眼撲到在地。
程鉞連看都沒再看那惡仆一眼,只是抱著臂膀在府門外等候。
不多時,身穿平黃金龍袍的姬赫就從府里氣急敗壞的跑了出來。
“哎呀,姬兄好久不見!”
程鉞若無其事的笑著拱手,就好像旁邊那七竅流血,不省人事的惡仆不存在一般。
“程鉞,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還敢來我晉國汴京?真以為咱倆有點(diǎn)交情我就不敢動你么?!”姬赫瞪著程鉞,語氣不善的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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