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后點點頭,伸手架起樸光子先一步離席而去了。
而后程鉞才轉(zhuǎn)向薛羽、黑起,苦笑著給樸光子分辨:“我?guī)熓寰褪沁@么一個小富即安的性子,沒啥雄心大志,你倆也不要跟他太計較,畢竟大家都是兄弟嘛!”
薛羽和黑起表情都不好看,也沒繼續(xù)在這坐,跟程鉞告了聲罪,就站起身,一步三搖的走了。
“唉!”
程鉞輕嘆了一聲,轉(zhuǎn)眼間,酒席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。
此時他無事可做,就算離席也只能回房間,出去逛是完全不考慮的,畢竟在這汴京城,他的仇家簡直可謂車載斗量,他雖然不怕麻煩,但卻也不喜歡一直麻煩纏身,所以還是呆在神武客棧里為妙。
百無聊賴之下,程鉞索性提起酒壺,自斟自飲了起來。
客棧大堂里此時仍有不少人,卻沒有一個過來搭茬,大伙對程鉞的看法都有點曖昧不清,一時拿不準(zhǔn)是不是該跟他扯上關(guān)系。
無人叨擾,程鉞也樂得如此,只是喝著小酒,吃著小菜,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。
不過僅僅一刻鐘之后,他的悠閑時光就結(jié)束了,一個身高過丈,身穿黑袍的巨人大步走到他的桌旁,將手中沉重的彎刀放在了桌子上,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。
這彎刀極重,將桌子震的顫了三顫,酒菜都灑出來了不少。
程鉞皺了皺眉頭,抬頭看著那巨人,一臉不爽的道:“你是何人?為何坐在此處,我邀請你了嗎?”
這人的面孔也在黑布遮掩之下,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來,聞言發(fā)出了嘶啞的笑聲,回答道:“你不曾邀請我,但我就坐在這里了,你奈我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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