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瑤不好意思地摸頭,有什么不好意思地,然后她又指著張月凌:“張月凌,你在笑什么!難道你也知道?”
張月凌不屑地說道:“那是當然,我自小便是張家指定的家主繼承人,自然是自幼就要熟讀各種書籍,學習各種修真界的知識?!?br>
路瑤聽了語塞,有些不好意思,便不再說話。
林銘接著說道:“你啊,幾大世家也就只有你,路家的大小姐待遇最好,路家主實在是太寵溺你了,你要是不經(jīng)歷些苦痛,怕是不懂這世界的殘忍,不會真正地成長起來?!?br>
路瑤嘟著嘴,心中卻不禁想道,干嘛非要讓自己接受苦痛呢?開開心心過一輩子不好嗎?
林銘就像看透了路瑤的想法,對著路瑤默然一笑,便轉(zhuǎn)身離開,回房去了。
時間過得很快,不過是在臨江市巡查了一番,回來一會兒,就已經(jīng)快晚上了。
躺在床上,林銘陷入了回憶之中。
三千年前,長天觀,不言堂。
“哎呦!誰?”
林銘被頭上突如其來的疼痛給驚醒,大叫著看向周圍,一邊轉(zhuǎn)身一邊罵著:“是誰,是那個混蛋敢在小爺誰教的時候打我,還想不想活了?”
說著他看見周圍的人都一臉嚴肅,唯有坐在對面剛?cè)腴T的小師弟的身體在不住顫抖,臉上掛著壓抑不住地笑容,他在極力地忍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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