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看看你的進展?!笔捈疥孛嫔铣镀鹨粋€不懷好意的笑,就像是狐朋狗友間常有的那種。他把進展兩個字咬的很重,其中曖昧的意思自然就浮現(xiàn)了出來。
鈴木薰順利的意會,兩條劍眉以一種蕭冀曦嘆為觀止的靈活程度打起了一個結(jié)。
“我不想叫她知道我回來了?!扁從巨惯€是那句話,然而蕭冀曦這次不可能再表示贊同了,盡管他打心眼里贊同。
“你說的這是什么話?!?br>
有的時候人的演技都是被逼出來的,蕭冀曦一面在心底自嘲,一面接著即興發(fā)揮。
“我這些年在上海呆的時間都不長,可是也知道她一直在等你。現(xiàn)下你好容易回來了,就真要再看著她傻等?”
蕭冀曦前后態(tài)度的轉(zhuǎn)變實在有點大,鈴木薰臉上露出一點迷茫的神色。
“你也說了,她......”
“那都是過去的事了,人總得往前看?!闭l要是真這么想,蕭冀曦第一個跳出去抽他嘴巴,可現(xiàn)在他也只能這么說?!澳悴灰娝?,怎么知道她怎么想?”
鈴木薰的表情顯示出他意動了,蕭冀曦適時的又補充道:“別人不說,只說咱們兩個,現(xiàn)在是什么樣,當年又是什么樣?”
當年他們倆一個是滿腔熱血肯為正義奔走的小記者,一個是空懷報負無處施展的......無業(yè)游民。
而現(xiàn)在,一個成了勞什子的海軍省顧問,一個帶了滿身的傷,看起來安安分分做了個不與入侵者為難的良民。大概誰要是當年說起這兩個人的未來會是這般模樣,只能招來他們嘲笑。
蕭冀曦只慶幸自己不是真的變成了一個所謂順民。
鈴木薰的表情說不上是感慨還是痛苦,但語氣的確有點難過。
“說真的,我也不知道哪一個我是錯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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