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嘯林吃了排頭消停不少,叫蕭冀曦總算是得了清凈。
十二月份的時候,又一只收音機慘遭沈滄海的毒手。
蕭冀曦那天正找她,入了冬阮慕賢的身子總叫他掛心,但現(xiàn)在想打聽他近況只有翻窗跳墻的去找沈滄海。
幸而對她來說收音機不算什么金貴東西,平時蕭冀曦肯定要先心疼東西,這回卻是顧不上了。
他也氣的夠嗆,原本的好心情一股腦的都不見了。
“從秦土協(xié)定就知道這不是個好東西。”蕭冀曦在屋里來回走了幾圈,恨恨道:“當(dāng)年暗殺怎么就沒成呢?禍害活千年吶?!?br>
那一封黑白顛倒的艷電實在是叫人驚詫于世上還有這樣厚的臉皮。
近衛(wèi)政府把握人心很有一套,頭一則聲明不知道糊弄了多少像鈴木薰那樣的傻子,這一則又把汪精衛(wèi)鼓動的發(fā)出這樣一封電文,幾乎等同于投降。
沈滄海瞪著地上的收音機,仿佛那就是汪精衛(wèi)本人。
而后她站起身,爆豆似的迸出一串話來。
“所期求者即建設(shè)確保東亞永久和平的新秩序——那是什么和平?都給日本人當(dāng)奴才的和平嗎?那樣日子都過了四百年了,難道好容易站起來,又要再跪下去?他汪兆銘當(dāng)年也是刺王殺駕的人物,怎么就糊涂到如今這個地步?”
“你們兩個都說錯了?!?br>
蘭浩淼神出鬼沒很有一套,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摸進來的,沈滄海和蕭冀曦都忙著生氣,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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