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了?!卑浊嘀裉崞疬@個就有點消沉,趴在桌子上拿調(diào)酒棒戳杯子里的蘋果片,看著它們沉下去再浮起來。“去了得被他問東問西,我要保密,又什么都不能和他說?!?br>
蕭冀曦在這件事上從不去勸白青竹,他也是在刻意疏遠(yuǎn)白青松。從前是白青松一門心思想護(hù)著他們,現(xiàn)在是倆人不約而同的攜起手來想護(hù)住這個大哥,就是方式有點殘忍。
流霜從下頭跑了上來。她跑得急,剛才又在下頭跳舞,額頭微微的沁出一層汗來。
蕭冀曦隨手從臺子上拿了兩張餐巾紙扔過去?!斑@是怎么了?”
“我去送客人的時候,看見那個日本人的車從街那頭開過來了?!绷魉鸭埥砟笤谑掷铮÷曊f。“就是上次您動了槍以后,來那個?!?br>
是鈴木薰。蕭冀曦頗為意外的和白青竹對視了一眼。日本人可是很重視元旦的,這時候他不是該在家里吃他的蕎麥面——難為虞瑰還得跟著一起。
鈴木薰輕車熟路的從樓梯上來了,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(fēng)衣,顯得臉色有些蒼白。
蕭冀曦看著那對黑眼圈心想,看來汪精衛(wèi)叛逃的事兒倒是也把日本人那邊忙的夠嗆。
虞瑰跟在他身后,上來之后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。
這么看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是真不錯。
“你不是該在自己家里過節(jié)?”蕭冀曦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和鈴木薰說話,還跟從前一樣就行,不需要像對著旁的那些鼻孔朝天的日本人一樣賠小心,因為鈴木薰是真相信那個聲明說的睦鄰友好建立新中國。
“阿瑰說過節(jié)要人多才熱鬧?!扁從巨宫F(xiàn)在可不是從前那樣被人撞見他跟虞瑰在一起就要紅臉的人了,他自然而然的低頭去看虞瑰,虞瑰也笑著回看他,兩個人的眼神里都寫滿了含情脈脈四個字,蕭冀曦只好大聲在后面咳嗽。
“總之你不會怪我來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?”鈴木薰若無其事的抬頭看向蕭冀曦,聳了聳肩。
“那不會?!笔捈疥亟o鈴木薰也倒了酒,又塞給虞瑰一個蘋果?!澳阆牒染普宜?,我可不想冒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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