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門口居然沒人守著,他倒也放心——你是怎么遭的殃?”蕭冀曦在病床邊上坐了下來,拿擱在一旁的毛巾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。
“撒嬌是女人的權力嘛?!庇莨逭A苏Q劬ΓΦ挠行┙器?。
“我和薰說他們在那里站崗,來往人看見我總要忌憚。而且我本來就是擋槍子兒的,沒人特意要殺我,薰也就同意了?!?br>
蕭冀曦心想原來是城門失火,不過虞瑰用的這個擋字叫他有些迷惑?!澳銥槭裁?.....”
話說一半又停下來,他不打算問了,反正軍統(tǒng)這邊沒說要對鈴木薰下手,她這不能算是感情用事。
沒想到虞瑰倒是答得坦坦蕩蕩。
“別提了?!彼芸鄲赖膿沃约合掳?。“也不知是哪兒找來的菜鳥,我看一眼就知道他成不了事兒,薰身邊那群大頭兵槍都上膛了,就等著抓人呢。我就只能趕緊喊破了擋個槍,也算制造點混亂?!?br>
她又很氣憤的補充道:“早知道是中統(tǒng)的人,我就不用挨這一槍了。他身手比我們的人差太多了,枉我挨這一槍,該沒跑成還是沒跑成。”
蕭冀曦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了一陣羞愧。
虞瑰笑了起來。“沒事,我得承認,擋槍還得有一半的原因算在我愛薰身上?!?br>
她頓了頓,語氣就顯得沒那么輕松了。
“只是我知道自己該干什么,真到了組織下命令那一天,我不會手軟的?!?br>
蕭冀曦聽出來她帶了一點哭腔,但裝作什么也沒有聽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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