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這只是最后的一條路。
蕭冀曦不想把白青松卷進來。
他問蘭浩淼:“最近行動組有沒有什么計劃?”
蘭浩淼搖頭?!皟?nèi)奸還沒被挖出來,我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告他們一切小心了?!?br>
“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他們的人很閑?打起精神來,有活干了?!笔捈疥貜纳弦驴诖锾统鲣摴P來給蘭浩淼寫了個地址。“讓他們把行動時間告訴我,這人不能殺,拿土炸彈嚇唬嚇唬就是了?!?br>
蘭浩淼把地址接在手里,忽然笑了。
蕭冀曦被他笑的不明所以,很是納悶的看他。
“頭一次見你的時候,我還覺著你成不了什么氣候?!碧m浩淼對著蕭冀曦逐漸變得不大服氣的表情,很感慨的說?!艾F(xiàn)在也逐漸長成可以獨當一面的特工了——多少年了?快十年了吧?”
“九年?!笔捈疥卣酒鹕韥?,輕輕嘆息一聲。“如果可以的話,我寧愿一輩子成不了氣候,也不想走到今日?!?br>
要不是生逢亂世,他就會像蕭福生希望的那樣,當個文人,等到了年紀,就順理成章的和白青竹結(jié)婚生子,大概那會是很幸福的生活。
蘭浩淼看著蕭冀曦的背影,他把脊背挺得很直,顯得伶仃而又倔強。
在他來得及發(fā)出更多感慨之前,蕭冀曦回過頭來笑了一下。
“記得幫我準備拓鑰匙的工具。”
任東風從處長那里沒落著好,回來氣總不順,一隊最近上下都一片愁云慘霧的,也沒什么人敢說笑了。
但蕭冀曦覺得這是個機會,因為任東風要是急于立功,肯定會想辦法和軍統(tǒng)跟中統(tǒng)里埋下的眼線聯(lián)絡,看看能不能做筆大的。
不怕他動彈,就怕他干了一票偃旗息鼓,等著關(guān)鍵時刻發(fā)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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