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東風(fēng)蹲下身子,把那人懷里的槍掏了出來,他是一臉的揚眉吐氣,似乎已經(jīng)想到了得處長嘉獎的時候。
“說吧,是哪一邊兒的?共黨,還是軍統(tǒng)?”
中統(tǒng)的人在行動處眼里也忒沒有存在感了,蕭冀曦這么想。
或許這時候任東風(fēng)還做著美夢,但是那人一開口,就把他的幻想給打死了。說實在的,蕭冀曦也跟著一愣。
那人說的是日語,盡管被人按在地上狼狽不已,聲音卻依平靜。
這讓蕭冀曦陡然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,這個人一定不好對付,現(xiàn)在最好的情況是,他只是一個商人。
要是和軍方有關(guān)系的話,行動隊只怕要倒大霉,不過沒有無辜的人卷進來,倒是讓蕭冀曦寧可倒霉。
至少這人肯定能全須全尾的走出去了,因為他真的是日本人,蕭冀曦能聽出來一點京都的口音。
油耗子看著任東風(fēng)的臉色,抬腳就要踹過去“你在這裝什么裝?”
被蕭冀曦一臉嚴(yán)肅的攔下了。
任東風(fēng)看他的眼神仿佛能射出刀子來,他一定覺得這個日本人是蕭冀曦做下的套,然而蕭冀曦是真沒有這么高瞻遠矚,任東風(fēng)太高看他了。
“他說的是什么你知道嗎?”蕭冀曦扭頭看油耗子,他的神情很嚴(yán)肅,讓油耗子聲音都低了一個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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