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副隊長?!彼屏送蒲坨R,語氣顯得很緊張。
“上次送去的檔案有什么問題嗎?”這是蕭冀曦的第一反應(yīng)。
“啊不是的?!倍r顯得更加慌亂了,他擺擺手道:“我只是想問一下蕭副隊長,您上次說的那位朋友,明天方便么?”
蕭冀曦愣了一下。
他其實(shí)也算半個文人,可從來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某一類文人。
就是顧貞觀那樣兒的,一邊茍活于世一邊接著談文人風(fēng)骨氣性,他覺得丁巖也差不多,且還沒有那份文筆。
只是這人帶幾分文人的癡,又在檔案室這樣的地方,沒沾過血,不能說真是一個壞人。
但也絕不值得被原諒。
這世上人心實(shí)在復(fù)雜,有時根本分不出黑白善惡來。
“大抵是有時間,我那位朋友家中是開店的?!笔捈疥貒@了口氣,心想反正也要和丁巖拉關(guān)系。丁巖應(yīng)該不敢把鑰匙放在家里,那個在兜里呆了一周的印泥盒子應(yīng)該會有用武之地了?!爸皇撬麑ξ疫@職務(wù)很不認(rèn)同,怕會有所冒犯。”
“我只是想去看一看?!倍r頗為不好意思的說?!澳阋仓涝诓坷锶温殯]什么人敢來往,聽蕭副隊長談起有愛好相近的,不免神往?!?br>
“那明日我去接你?!笔捈疥匦α诵??!暗綍r要是真被掃地出門,我陪丁兄一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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