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這事我記住了?!?br>
等看著丁巖休息的差不多了,蕭冀曦就興致勃勃的拉著他去吃飯,還選在了離白青竹書店不遠的地方。
這樣就有借口把丁巖拖住,以便于下手去拓印鑰匙。當然,丁巖對那鑰匙還是很上心的,到目前為止蕭冀曦還沒找著下手的機會。
不過蕭冀曦自己都覺得,他關(guān)鍵的時候運氣總是很好。
飯桌上兩個人都很沉默,丁巖不是個多話的性子,與蕭冀曦又不能說得上熟識,于是便沒什么話可說。還是蕭冀曦絞盡腦汁的找話題與他交流,不免扯到昨天丁巖的遭遇上去。
丁巖提起這事還顯得驚魂未定,原來昨天他去政府送過材料之后,正撞上一場抓捕行動,當時并不知道是哪一邊在抓什么人,后來才聽說是梅機關(guān)的人在抓捕共黨份子。
這本來沒有丁巖什么事,他老老實實的躲在一旁的茶攤上喝茶避暑,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戰(zhàn)斗人員,所以并不去湊這個熱鬧,但那被抓的人半路轉(zhuǎn)了方向直沖他而來,沒什么戰(zhàn)斗經(jīng)驗的丁巖因為過于慌亂,閃躲的時候甚至忘記了放下手上的水碗。
這一碗水就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扣在了白青竹身上。蕭冀曦想好在白青竹那幾身旗袍都是綢子的,不然被水一打可就全透了——那樣的話——他倒不擔心別的,只擔心惱羞成怒的白青竹把丁巖打成重傷。
現(xiàn)在丁巖是好端端的坐在他眼前,所以這一幕顯然沒有發(fā)生,蕭冀曦聽著也覺得好笑,末了不由感慨道:“梅機關(guān)的那些人倒是好運氣,我們怎么都抓不到共黨,簡直要以為他們撤出上海了?!?br>
說這話的時候蕭冀曦聽見鄰座有了一點動靜,側(cè)頭看過去是一個姑娘匆匆忙忙的下樓去了,蕭冀曦看著那姑娘的背影覺得有點眼熟,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。
這可就讓他來了精神。
這姑娘走的實在是刻意,如果她身后有什么不怕死的暗殺團隊,那可就是幫了他的大忙。
他有自信對付一個菜鳥身后的團隊,當然這也可能是他想多了,姑娘沒準時被賣國賊的無恥言論氣跑的,他年輕那陣也能干出來這樣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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