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屠張了張嘴,溫溫都/脫/光了,他總不能將溫溫拎出來。
花瓣澡,香氣宜人。
傅溫言也是第一次泡在花浴中。
不得不說,白屠這廝很會(huì)享受。
傅溫言仰面,腦袋搭在了浴桶邊緣上,他閉眼歇息片刻,柔然公主的案子一天不破,皇上是不會(huì)放他放松的。
父親與母親整日催婚,他又剛剛得知了白屠是女兒身,那么將來呢……
他和白屠都各自娶妻么?
倘若枕邊人不是白屠,他這一輩子當(dāng)真能熬下去?
傅溫言長嘆一聲。
人人都以為,他們這樣的人,一生下來就享受無邊富貴,可又有多少人能夠體會(huì)他們肩頭的擔(dān)子。
他懂白屠的難處,所以沒怪白屠。
他真正生氣的是,白屠只是拿他當(dāng)做傳宗接代的工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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