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溫言覺得,白屠只有在/他/身/下/的時(shí)候,才能安分,也才討人喜歡。
現(xiàn)如今,他也不是一個(gè)善茬了,既然選擇了這條路,他就不會(huì)后悔,一個(gè)翻身把這可惡的家伙壓下:“白屠,你到底是不是女子,我還能不清楚?你若是還想繼續(xù),我能成全你!”
白屠:“……”
白郡王試圖挽尊一下,他年少起就身居高位,心氣兒高著呢。
于是,怎么都不肯服軟的白郡王,又被/狠/狠/艸/了一頓。
白屠從小就生得美貌。
傅溫言第一眼看見他時(shí),就覺得白屠大抵是京城最好看的孩童,粉雕玉琢,面頰粉潤(rùn),一雙含情眼打小就不太安分,喜歡到處亂看。
夜深人靜,傅溫言靠著床柱,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身側(cè)熟睡的白屠。
白屠不穿衣服,墨發(fā)傾瀉的模樣,當(dāng)真是極美的。
傅溫言的記憶回到了數(shù)年以前。
彼時(shí),他與白屠第一次見面,大約是五歲那年吧,可能他二人在那之前也見過,但太過稚嫩,沒有記憶。
那日,白屠眼巴巴的瞅著他,幾乎都要流下口水了:“傅家哥哥,你可真好看,日后長(zhǎng)大了做我的郎君可好?”
白屠自幼喪父,他可能并不知道“做我的郎君”是什么意思,但傅溫言卻是備受家中教導(dǎo),萬事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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