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書房越想越氣的他,只想找個人喝悶酒。
問題是跟妻子的事,沒辦法隨意跟人訴說,只好找那個跟他有交易知情的nV人。
一出書房,他吩咐小弟把凌蝶依帶回家里。
聽見他吩咐小弟叫nV人來家里,她握著玻璃杯的手輕顫了一下。
她不敢摔杯子,他要別的nV人陪,她又有什麼資格阻止呢?不過就是個掛名妻子。
凌蝶衣老早就跟丈夫有一段情,在她們婚後沒多久,老公就從酒店包養(yǎng)了她這個頭牌。
時不時就跟她出去開房間,還被記者拍到,現(xiàn)在甚至要來家里親熱給她看。
對Ai慕他的她來說,無疑是種苦刑。
他沒有注意到老婆此刻難受的臉sE。
「老大怎麼又生氣了?還要找蝶衣小姐來?」
「還要問,就是夫人惹到老大了,老大想找別的溫香軟玉來伺候。」
「夫人也真的是,就不能像蝶衣小姐一樣懂得看人臉sE嗎?」
「大半夜的還要勞師動眾。」小弟的抱怨聲,一字不差傳到了她耳邊。
所以都是她的錯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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