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自己已經(jīng)失蹤了一個星期嗎?
我不記得了。
影山茂夫沒有絲毫記憶,那一個星期的畫面一片空白,他上一刻的記憶還是律滿頭鮮血地倒在地上。
對了,律!影山茂夫急忙看向自己的弟弟影山律,你沒事吧,我、我上次
我早就沒事了,哥哥。影山律走到病床前,一個星期過去,撩起額頭的頭發(fā),頭上的疤已經(jīng)差不多康復(fù)了,醫(yī)生說也不會留疤,我什么事都沒有。
太好了影山茂夫顫抖著張開手臂,抱住了弟弟,對不起,給你造成了傷害。
你沒有事太好了。
兄弟間的距離親密無間,影山律敏銳地察覺到了哥哥的愧疚和感謝,無言的抬起手反抱住哥哥,感受他顫抖的身體。
這是擔(dān)心自己的兄長。
嘶嘶
但是那一天。
影山律在影山茂夫看不到的背后,垂下了眼簾。
宛如魔神降臨般以摧枯拉朽之姿將靠近的一切掀飛,代表了世間絕對的力量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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