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殃笑了笑,轉(zhuǎn)身往叢林外走去。
六年的時間對她來說本來毫無意義。
可看著這孩子一點一點地長大,卻似乎有了那么一絲意義。
當日的決定并沒有錯。
留下他,便是留住她的那一份人性。
六年了。
那個人沒有再出現(xiàn)過,太白山上也沒有任何的異常,圓球都開始懷疑她當日的推斷是否準確了。
不是他。
真的不是。
人死了便是死了,哪里還有那么多的事情?
漫長的歲月當中,終究只會剩下她一個。
“師父”
林子里傳來了少年吶喊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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