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熊燃燒的烈火中,男人將咽喉的長劍拔出,哈哈大笑,“你生氣了!馮殃,你生氣了!你生氣了”說到了最后便成了咬牙切齒,憤恨、嫉妒,充斥著陰狠,“是為了這張臉還是為了那姓葉的?”他站立著,烈火焚身似乎沒有影響到他分毫,渾身血肉模糊,“這張臉陪了你十年!那姓葉的陪了你六年!你卻為了他們動怒!對我動怒!馮殃,你還不明白嗎?這么多年,你還不明白只有我才能一直陪著你嗎?!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永遠地陪著你”
“主人他瘋了!”圓球氣極了,雖然不知道主人和這東西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,可主人什么時候輪到他來陪了,他哪里來的自信了?永遠陪著主人的是它才對!“主人”
“我不認識你。”馮殃終于正面回應了他,“從未認識?!?br>
“哈哈”男人笑的更加的張狂,模糊的血肉中露出了森森白牙,“是我將你帶來了這里!是我一路陪著你走過漫長的歲月!千百年的漫長歲月,是我一直在陪著你!”
“他真的瘋了!”圓球惱火,簡直是妄想癥晚期了!
男人繼續(xù)道:“我們是同族,馮殃,我們是這世間僅存的同族!我們注定是要在一起,永遠在一起”聲音似乎隔了什么,顯得遙遠而虛無。
“主人小心!”圓球立即啟動防護。
白光乍現(xiàn)。
都已經(jīng)燒的血肉模糊毫無反抗之力的男人居然還能打開空間場。
“啟動能量場!”
可是這一次,紅光并未能壓過白光。
男人卻并未立即逃離,反而朝著她伸出了手,被烈火灼燒的血肉模糊的臉龐此時此刻已經(jīng)愈合了,卻再也不是原先的那張臉,一張完全陌生的,足以顛倒眾生卻充滿邪氣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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