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郎沒說下去,就是這么拉著衣擺哭著喊師父。
“錯了就得罰?!瘪T殃繼續(xù)道,聲音雖然還是冷清卻并完全沒有要殺人的意思。
殷承祉僵住了,罰?罰?!師父還愿意罰他?!師父還愿意罰他!那往十八層地獄墜的心臟又急速地往回升,他整個人都好像要恍惚了似得,“罰!罰!當(dāng)然要罰!師父你罰我!你罰!怎么罰都行!只要師父還要徒兒,怎么罰都行!師父師父”又是哭又是笑地抱著,瘋瘋癲癲的地喊著。
圓球真傻眼了,沒眼睛都傻到了,這就沒事了?這就算了?沒有斷胳膊斷腿更沒有毀天滅地炸開花?這就完了?主人主人主人還是原來的那個主人嗎????啊????明明生氣的好不好?這樣雷聲大雨點小就過去了?!主人你還是人嗎?是人嗎?!
“松手!”
殷承祉又僵住了,驚恐地看著她。
“想哭我一身鼻涕嗎?”
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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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嚇的立即松手,模樣傻的都不能看了。
馮殃看著眼底下孩子的傻樣,嘆了口氣便轉(zhuǎn)身回屋。
“師父!”殷承祉又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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