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溫一愣。
“師父認(rèn)為我太過冒險激進(jìn),已經(jīng)罰了我了。”殷承祉笑道,“好在師父還是疼我的,否則怕是要把我逐出師門了?!?br>
“這是她打的?”崔溫怒意驟起。
殷承祉連忙搖頭,“不是!師父怎么會打我?這是我自己摔的和師父沒關(guān)系。”
崔溫明顯不信,不過也沒有戳穿他,“以后小心點(diǎn)?!?br>
“嗯?!币蟪徐睃c(diǎn)頭。
崔溫看著他,眼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鉆出來,最后還是被壓了下去,也似乎還有別的話要說,可許久都依然是沉默,直至最后,也只是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句,“既然這事你不反對那就這么辦吧,我會吩咐下去誰也不許提你去過蠻族這事。”
“嗯。”殷承祉笑著點(diǎn)頭,“舅舅也別再生惱火我不顧自己安危這事了,師父真的已經(jīng)罰了我了。”
崔溫聲音多了絲急切和顫抖,“阿承”可話卻依然沒有說下去。
殷承祉不在意了,真的不在意,“還有,再多的軍務(wù)舅舅也得保重身體,不管是崔家軍還是錦東,都離不開你?!?br>
“知道了?!贝逌卣f了三個字,似乎說的很艱難。
殷承祉沒有去深思這些,不過便是不深思也明白為何,他必定掙扎了許久才最終做出了妥協(xié),“舅舅,我并不在乎什么功勞,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平平安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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