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承祉看了看師父,只得道:“是,徒兒遵命。”便只能憂心忡忡地轉(zhuǎn)身出去。
待他出去之后,崔溫便冷笑:“馮姑娘這”
“有話便直說,無需冷嘲熱諷的?!瘪T殃沒等他說完便道,不必聽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了,“崔將軍若是來興師問罪的,看在那孩子的份上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他之前的作死并非我所指使?!?br>
“可你也沒阻止不是嗎?”崔溫也沒發(fā)作,繼續(xù)質(zhì)問。
馮殃笑了笑,“那孩子跟我說你想讓他在你死后接收崔家軍?!?br>
“看來四殿下是打心底敬重姑娘。”崔溫又道,所以,就該任由他去冒險?!
馮殃笑道:“他是我徒兒,敬重不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嗎?”
“的確?!贝逌貨]有反駁,“所以我希望馮姑娘也能盡為人師的職責(zé)。”
馮殃斂了笑容,“崔將軍,雖說我一向不愛與人計較,但你這一而再再而三地教我如何為人師,是不是也過了?”
“事關(guān)至親,不得不謹(jǐn)慎?!贝逌貨]讓步。
馮殃看著他,眸色晦澀了下來,“有話直說?!?br>
“好。”崔溫也沒有再饒圈子,“我希望馮姑娘能護(hù)殷承祉周全?!?br>
馮殃沒答話,而是靜待他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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