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停了下來。
他才開了口,“我舅舅”聲音很低很低,先前的那些暴戾瘋狂全都被大雨澆滅了般,“在哪里?”
雨稀里嘩啦地下著。
明明很小的聲音可這一刻卻是在他的耳邊無限地方法,或許哪怕已經(jīng)在地獄走了一遭,也還是不愿意面對那個已經(jīng)很清楚的結(jié)局。
他不愿意知曉答案。
馮殃靜默地站著,哪怕?lián)沃鴤憧砂蹴绲拇笥赀€是將她的衣裳濺濕,微涼的氣息侵染著她的肌膚,一點一點地滲透了她的心頭,很簡單的問題,也是清清楚楚的答案,可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少年,卻不知該如何開口,多少年來,她第一次覺得說出一句話是這么的困難,她這是真的領悟到了何謂人?如何為普通人?“小球,你說?!?br>
說完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裝死的圓球愣了一下,好半晌才回過神來,“主人”可是她的主人走了,就這么走了,它沒覺得自己被拋棄,只是覺得主人這樣做有些怪異,是她已經(jīng)厭惡了這娃娃,所以連跟他說一句話都不愿意了,還是主人的情緒不對,很不對。
“還是還是不告訴我嗎?”殷承祉低聲笑了,呢喃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的話,那原本已經(jīng)四分五裂的靈魂此時又像是遭受了重創(chuàng),要進一步地被碾碎成灰。
圓球又驚覺小娃娃的情緒也很不對,“娃娃!”
殷承祉呵呵地笑著,笑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,“你說那你說”他的聲音磕磕巴巴,好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般,“你你說”
圓球覺得自己真的要系統(tǒng)崩潰了,“當日崔溫離開之前找了主人”它決定從一開始說起,它分析來分析去都覺得從這里說起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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