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著繼續(xù)說,有些語無倫次,亂七八糟,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只是單純地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“你守了她十六年,為了守著她連天下都不要了,連自己不能人道不是男人都敢認,就不想看著她醒來?”連辛一字一字地質問。
殷承祉看著他。
連辛站起身來,顯然眼前的結果并不是他想要的,也絕對稱不上讓他覺得精彩的好戲,“燕王殿下就真的只是一心一意地孝順恩師?除了這師徒之情,便再也沒有……”
“有!”殷承祉忽然也冷靜下來似得。
連辛抬腳踹了出去。
殷承祉沒有防備也沒有抵抗,硬生生地接了。
“誰給你膽子!”連辛沖上前將人拽起,殺氣騰騰,比之先前的殷承祉有過而無不及,“你算什么東西竟然覬覦她?!”
殷承祉腦子一片空白,嘴里說的只是本能罷了,有些情感在漫長的時間當中早已經(jīng)融入了骨血當中,以本能反應的形式宣泄了出來,“我是不是東西!師父待我恩重如山,我卻大逆不道有悖人倫,我喪心病狂不是東西!可我就是喜歡她!我就是愛她!我就是愛她怎么樣了?!”他奮起反抗,十分不惜他此刻的興師問罪,他憑什么興師問罪?!有什么資格質問他?全天下只有師父一個人有資格問他的罪!“你又算什么東西?”他一拳揍了過去,雖然很感激他給了他安心的答案,可也絕不容忍他的覬覦!
他也喜歡師父對不對?
所以這些年一直纏著她!
什么同族情誼,什么都是一樣的人,全都不過是他齷齪心思的借口罷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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