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倍晴明奇怪地看著他,只當(dāng)是他突然多了一個親人有點不習(xí)慣,喊不出口,怎么不喊?你的復(fù)活他出了不少力。合該喊他一聲的。
我早川澤欲言又止,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,他是男人???
呵~玉藻前聽到這個話,輕笑一聲,用寬大的袖子遮掩住嘴,聲音如碎玉般清澈動聽。
果然人美聲音也很好聽呢,不愧是我的夢中女神,不對,早川澤眼神飄忽了一瞬,瞬間清醒,現(xiàn)在變成大舅了。
哦~安倍晴明回過頭看了看自家大舅的衣服,心下了然,只是她的一個小癖好而已,你應(yīng)該懂得尊重。
沒關(guān)系哦,不理解也是可以的呢。玉藻前瞧著早川澤偷笑,他是個人精,哪里看不出來早川澤的失態(tài),況且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,不用拘泥于禮節(jié),對不對?
話音剛落,玉藻前向著早川澤眨了下眼,原本俏皮可愛的動作,在這么一個極致的美貌的加成下,瞬間變得魅惑動人,至少早川澤的處男心再度萌動了。
安倍晴明笑著說,沒事,就算不是第一次見面,禮數(shù)還是要盡到,先喊一句,之后相處的熟了,就可以不用喊了。當(dāng)初他求到他頭上的時候,那喊了可不止一聲大舅,沒道理,他不喊呀。
早川澤:我脆弱的少男之心呀。
縱然是已經(jīng)變回了妖怪,可還是要上學(xué)。
所以說到底是為了什么呀?
早川澤苦著一張臉,在跡部景吾的嚴格看守下寫作業(yè)。
尼桑~尼桑~我不想寫了呀,你以后養(yǎng)我好不好?天知道我現(xiàn)在是個妖怪,為什么還要寫作業(yè)?早川澤委委屈屈的想,可是他根本就不敢反駁他跡部尼桑的話,俗稱,妻管嚴~~咳咳咳。
嗯?跡部景吾輕飄飄地瞟了他一眼,心里還是有點復(fù)雜,莫名其妙,自家歐豆豆就變成了妖怪,還是狐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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