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不是成心,李韜做了個將枕頭遞給她的姿勢,人卻站在床邊半丈之外,她想拿到枕頭,只能自己靠過去。
她抿唇,在榻上跪立而起,伸出手去拿他手里的枕頭,不料膝蓋一軟,往前一傾,身子竟不受控制地?fù)淞诉^去。
蘇允之一懵,發(fā)覺自己竟是個圈住了他腰的姿勢,嚇得往后一跌。那軟枕隨之掉落,輕輕砸在她肚子上。
李韜垂眸望著她散落開的青絲,和白里透紅的臉蛋。軟枕搭在她腰腹上,完完全全擋住了那一抹細(xì)腰。
他長臂一伸,狀似不經(jīng)意地,將枕頭勾到了一邊。蘇允之感到肚子上給軟枕蹭過,有些癢,人微微一蜷,發(fā)絲就從肩后飄落到頰邊。
她的耳朵發(fā)燙起來。
此刻看著他的眼睛,她沒來由地又想到他書房里藏著的那幅畫像,心口一跳。
“都這么晚了,舅舅怎么過來了?”她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道。
李韜坐下,從紫云那兒接過茶杯:“剛剛的事,還有幾句話要問你,說完就走。”
“您問就是?!?br>
“腳上的傷可還好?”
剛剛她被劫去,路上牽動了之前腳踝處的扭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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