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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她頂著一張略微憔悴的面色,來到了餐廳。
剛剛坐下,耳邊便響起了傭人的聲音:“先生,早?!?br>
對于走進餐廳的權(quán)墨北,唐淺并沒有任何的理會,仿佛他只是一縷空氣,一縷可有可無的空氣,靜靜的吃著面前的早餐。
權(quán)墨北狹眸一直緊鎖在唐淺的身上,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(yīng)。
嘆了一口氣,他吩咐著身邊的傭人:“給我一杯咖啡。”
傭人看了一眼他經(jīng)過簡單包扎的手,不禁有些擔(dān)心:“先生,咖啡不利于傷口的恢復(fù),要不然我給您煮一杯鮮奶吧?”
權(quán)墨北薄唇緊抿:“不用,煮咖啡?!?br>
沒有辦法,傭人只好煮了一杯苦咖啡,放在了他的面前。
權(quán)墨北直到喝完一整杯咖啡,都沒有等到唐淺一個眼神。
他放下杯子,黯然了神色。
她是真的不在乎他了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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