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水被一點(diǎn)點(diǎn)渡了過去,向小樓的動(dòng)作卻還沒停止。
她用唇舌將阮綠棠的唇片濡濕,輾轉(zhuǎn)深入地去夠阮綠棠的舌尖。
向小樓與阮綠棠唇齒交纏了許久,直到快要缺氧,才勾勾纏纏地往外退了出來,勾著阮綠棠的齒牙,纏著阮綠棠的薄唇,將自己的唇舌依依不舍地收了回來。
她們兩人的嘴角唇瓣上俱是瑩亮的一片水光,不知是勾纏出的涎液,還是溢出的清水。
向小樓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這個(gè)綿長(zhǎng)的濕吻帶走了。
她揪著阮綠棠的衣袖,臉上是缺氧帶來的潮紅,氣喘吁吁地虛倚在阮綠棠懷中。
和她相比,阮綠棠則顯得格外清醒。她神色淡然,眼神清明,唯有潤(rùn)濕的嘴唇提醒著剛剛那個(gè)深吻的存在。
方才一直是向小樓主動(dòng),阮綠棠則始終保持著不主動(dòng)不拒絕的姿態(tài),冷靜理性地接受著向小樓的親吻。
阮綠棠捏住向小樓溫潤(rùn)的下巴,在她下巴上嘟起的軟肉上按幾下,又用拇指去揉按向小樓豐潤(rùn)的唇瓣?,摿恋乃庹丛谒稚?,涼膩又濕滑。
向小樓柔媚地看著她,溫溫順順地配合著分開了唇瓣,阮綠棠手指輕輕一撥,她飽滿的下唇在下巴上貼了一貼,立馬反彈回去,發(fā)出啵的一聲曖昧水聲。
她的唇瓣飽滿,覆上晶亮的水澤,果凍般微微震顫起來,看上去美味可口。
阮綠棠將手掌緩緩抬起,托住向小樓的臉龐,食指在她臉側(cè)摩挲幾下,嗓音慵懶地開了口:這就是你的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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