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想,她登時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站好,昂頭挺胸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:阮總好,我叫何麗麗。
這一抬頭,她正好看到了阮綠棠嘴上的傷口,何麗麗心里有些奇怪,但很快就被阮綠棠的突然靠近給打亂了手腳。
何麗麗阮綠棠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,慢慢踱步走到向小樓身前。
向小樓識趣地往后退了退,把空間讓給阮綠棠,讓她好俯身朝何麗麗胸前掛著的工牌看了看,又問道:財務部的?
何麗麗重重地點了頭,那點小小的不解被她瞬間拋之腦后,語氣中隱約透露著幾分被老板留意到了的雀躍:是的!
阮綠棠也被她的興奮勁兒感染了似的,笑瞇瞇地一擺手,把財務部經(jīng)理叫了過來。
這下向小樓跟著何麗麗一塊疑惑起來了,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向小樓更是緊張地捏著衣袖,暗自思忖著萬一阮綠棠再當眾下她的面子該怎么辦。
財務經(jīng)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叫陳章,一副笑模樣,眼尾都是層疊的皺紋。
陳章甫一過來,剛低眉順眼地打了個招呼,阮綠棠就不再看何麗麗,轉向陳章,似笑非笑地問道:陳經(jīng)理,財務部最近是不是很閑?
啊?陳章有些摸不著頭腦,條件反射地扯出一個假笑,阮總,您這就說笑了。我們部門正在忙著做這個季度的報表,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半用,哪里算得上閑。
是嗎?阮綠棠皺了皺眉,好奇地指著何麗麗,說,可我看這位何女士就挺閑的啊,這不是還有空主動找茬嗎?
這句話一出,形勢就很明朗了,阮綠棠是在維護向小樓。
向小樓松了口氣,松開了緊緊捏著的衣袖,心里卻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得滿滿當當?shù)摹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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