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章再也笑不出來了,哭喪著臉連連點頭:是是是,阮總說得是,我回去就重新部署安排工作。
他的保證一說出口,就相當于是下發(fā)了何麗麗的判決書她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了。
何麗麗又惱又慌,還要再爭辯幾句,陳章急得就差直接上手捂嘴了,何麗麗依舊不管不顧地喊道:阮總,我
她話剛出口,就看到阮綠棠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。
何麗麗的目光掃過阮綠棠微微翹起的唇角,倏地又緊盯在上面看了看。
阮綠棠唇上的傷口止了血,顏色較周圍唇色稍深一點,看上去十分顯眼。
何麗麗怔怔地看了看她,又移過視線去看向小樓,在向小樓唇上的傷口上停留片刻,福臨心至,一個石破天驚的想法突然滑過她的腦海。
她被這個驚世駭俗的念頭震住,呆呆地定在原地不吭聲了。
向小樓看她吃癟的模樣,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全身舒坦,連帶著笑容也多了幾分真心。
你們工作吧,我就不打擾了。陳經(jīng)理,麗麗,再見。她把麗麗兩個字叫的婉轉(zhuǎn)動聽,只是聽在何麗麗耳中卻像是鬼哭狼嚎。
說完,向小樓才看向阮綠棠,鄭重其事地和她道別:小棠咳,我,我先走了。
普普通通的一句話,向小樓卻說得無比別扭。
阮綠棠倒是神態(tài)自若的,沖她抬了抬下巴:走吧。說完,無比自然地跟著向小樓一起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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